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毒夫宠妻5年竟送寿衣旗袍！八颗双数扣每穿一次便离死亡近一步沈知微第一次指尖触到那件墨绿提花旗袍时，腕间银镯轻轻撞在梳妆台角，发出细碎的响。

　　真丝混着暗纹的料子在暖黄台灯下泛着柔光，像把江南的春雾织进了布面，领口盘扣是同色系的真丝绳，针脚细得像藏在布纹里的月光，连缠枝莲的纹样都带着股说不出的温润。

　　陆景琛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裹着她最熟悉的温柔，连呼吸都带着她惯用的檀香气息。

　　“知道你偏爱新中式，特意找苏州巷尾的老师傅做了三个月，说这料子要养，越穿越贴人。”

　　结婚五年，陆景琛永远记得她的喜好，她随口提过的小众香氛，下次纪念日会摆在床头；

　　此刻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那只她送的周年纪念表，表盘里的碎钻映着灯光，一切都和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一样，安稳得让人心尖发暖。

　　“太费心思了。”沈知微摸着旗袍下摆的暗纹，缠枝莲绕着金线，繁复却不杂乱，“你又让老师傅熬夜了。”

　　“给你做衣服，哪算费事。”陆景琛捏了捏她的脸，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指尖划过她耳垂时还轻轻勾了下，“试试？老师傅说按你的尺寸裁的，肯定合身。”

　　沈知微穿上旗袍，对着镜子系盘扣时才发现，领口到衣襟竟有八颗扣子，颗颗圆润饱满，扣合时发出轻微的“嗒”声，像雨打青瓦的轻响。

　　她对着镜子转了圈，面料垂坠感极好，却不怎么修身，松松地裹着身子，连腰线都衬得模糊；

　　更奇怪的是胸部的扣子，竟是活扣设计，指尖轻轻一扯就能打开，风从身上扫过，布料贴在皮肤上，竟带着股异样的凉意。

　　陆景琛的眼睛瞬间亮了，温柔地帮她理了理领口的碎发，指腹不经意蹭过她脖颈，带着惯有的暖意。

　　“绝了，我的知微穿什么都好看。”他从身后拥着她看向镜子，手指划过她腰间的布料，力道轻得像抚摸易碎的瓷，“尤其是这件，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连这缠枝莲都跟着活了。”

　　沈知微小口啜着酒，听陆景琛讲公司里的趣事，没注意到他倒酒时，目光在她背后的缠枝莲纹样上停留了两秒。

　　那眼神里没有笑意，只有一丝极淡的、她从未见过的冷意，像冰藏在温水下，稍纵即逝。

　　闺蜜苏晚的订婚宴上，她穿它赴宴，墨绿衬得她肤色雪白，苏晚拉着她的手笑：“这料子怕是要成精，把你衬得比我这准新娘还亮眼”；

　　公司年会上，她穿着它上台领“年度设计师”奖，聚光灯下暗纹流转，台下同事的夸赞声此起彼伏，连一向严苛的总监都点头说“沈工这审美，配得上咱们的设计水准”；

　　就连周末和陆景琛去古镇游玩，她都爱穿它，石板路上裙摆轻扫青石板，古镇里做了一辈子丝绸的老匠人，都凑过来摸了摸面料，叹着气说“姑娘这旗袍有韵味，是老手艺才做得出来的”。

　　每次她穿，他都会主动帮她系扣子，指尖从领口滑到衣襟，动作慢得像在描摹什么，偶尔会低声说“这扣子得系紧些，免得风钻进去着凉”。

　　可他系的活扣，总在她抬手拿东西时松半颗，露出小片锁骨，他见了又会笑着帮她重新系好，指尖蹭过皮肤时，暖意里总掺着点说不清的怪异，像有细针轻轻扎了下，转瞬即逝。

　　她在设计院做了八年主案设计师，经手的项目连甲方都夸零误差，却在一个地标性建筑项目里，把甲方的核心需求文档和废弃方案弄混，导致施工队按错图纸建了三层，项目直接延期半个月。

　　总监把她叫到办公室，把文件摔在桌上：“沈知微，你入职这么多年，从来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甲方那边已经发了投诉函，你自己去跟他们道歉！”

　　那天她穿的就是那件墨绿旗袍，办公室空调明明开得很足，她却觉得后背发凉，像有冷风顺着衣领往里灌。

　　梦里她穿着那件墨绿旗袍，走在一条黑漆漆的巷子里，巷子两边是紧闭的木门，身后总跟着个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嗒嗒”响，她跑，脚步声也追，可不管跑多快，都甩不掉那道影子，最后影子追到她身后，伸出冰凉的手，要扯她领口的扣子。

　　陆景琛每次都抱着她拍背，声音温柔：“知微，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请几天假，咱们去山里住两天？”

　　她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心里的慌意才会淡些，总觉得是自己压力太大，才会胡思乱想。

　　上个月她开车去超市，刚拐过小区门口的弯道，前面突然窜出只猫，她下意识踩刹车。

　　车子直冲冲撞向路边的护栏，“砰”的一声响，安全气囊弹出来，把她的胳膊擦出了大片淤青。

　　交警来检查时，围着车子转了两圈，最后说：“刹车系统没问题，可能是你操作失误，踩错油门了。”

　　那天她穿的，还是那件墨绿旗袍，裙摆被安全气囊蹭得皱了，暗纹里的金线像是褪了色，透着股死气。

　　“最近怎么总魂不守舍的？”陆景琛帮她处理胳膊上的淤青时，眉头皱得很紧，语气里满是担忧，指腹擦过伤口时，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

　　这三个月的不顺像一张网，把她裹得喘不过气，可每次看到陆景琛的脸，她又觉得有了依靠。

　　就连上周去给母亲上坟，穿它去墓园，回来就发了高烧，烧到39度，说胡话时都在喊“别扯我扣子”。

　　可她太喜欢这件旗袍了，喜欢它的料子，喜欢它的纹样，也喜欢陆景琛送她时的温柔。

　　沈知微特意翻出那件墨绿旗袍，熨得平平整整，还戴上了母亲留下的玉镯，想着给苏晚个惊喜。

　　刚走进客厅，苏晚的母亲张阿姨就愣了一下，手里的果盘都差点没端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衣服，脸色瞬间变了。

　　张阿姨快步走过来，手指轻轻碰了碰旗袍的扣子，指尖刚碰到布料，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声音都变了调，“这扣子怎么是双数？还是八颗？”

　　沈知微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衣襟：“双数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看的，陆景琛说这是老师傅特意设计的。”

　　“好看什么呀！”张阿姨拉着她走到二楼的书房，关上门，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后怕。

　　“活人穿的衣服，盘扣都是单数，三颗、五颗最多了，双数的扣子是寿衣才用的！尤其是八颗，老辈人说这叫‘八仙引路’，是给走了的人穿的，盼着他们早点投胎！”

　　她指尖再次碰到那些扣子，颗颗圆润，却透着股刺骨的凉，刚才还觉得好看的暗纹，此刻看着竟像裹尸布上的花样。

　　“寿衣的面料都选这种垂坠感强但不修身的，就是为了……为了穿脱方便，走了的人身体硬，紧身的衣服穿不上。还有你胸口这扣子，活扣设计，也是寿衣的常见样式啊！怕的就是穿的时候卡着，活扣一扯就开！”

　　她想起这三个月的不顺——工作出错、失眠噩梦、刹车失灵、摔跤崴脚，所有的事情突然串联起来，形成了一条让她浑身发冷的线：每次穿这件衣服，她就会出事。

　　“知微，你可得当心点。这种衣服不吉利，沾着死气，赶紧扔了，或者烧了，别留在身边。还有景琛，他是不是……是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你回头问问他，别是让人骗了。”

　　他的手指那么稳，每次都把八颗扣子系得严严实实，还会笑着说“这样才好看”，可此刻想来，那动作里似乎藏着某种她没看懂的深意，像在给什么东西“封棺”。

　　回家的路上，车里的空调开得很低，她却觉得浑身发烫，指尖冰凉，连握手机的力气都没有。

　　陆景琛坐在驾驶座上，像往常一样给她讲公司里的趣事，说哪个同事上班摸鱼被老板抓了，说楼下咖啡店新出的蛋糕很好吃，下次带她去尝。

　　可沈知微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看着陆景琛的侧脸，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那张她看了五年的脸，此刻竟显得有些陌生。

　　她又摸了摸面料，确实像张阿姨说的那样，垂坠却不修身，松松垮垮的，裹在身上像没穿稳。

　　胸口的活扣，指尖轻轻一扯就开了，露出里面的衬布，衬布是米白色的，却泛着点黄，像放了很久的旧布。

　　他总是从领口开始系，第一颗扣子系得最紧，指尖会在她的锁骨上多停留两秒，然后往下系第二颗、第三颗，系到最后一颗时，还会轻轻扯一下，确认扣紧了。

　　以前她觉得那是他的细心，现在想来，那动作像在完成某种仪式，某种让她毛骨悚然的仪式。

　　“知微，怎么了？不舒服吗？”陆景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惯有的温柔，还夹杂着脚步声，似乎正朝卧室走过来。

　　沈知微慌了，赶紧把旗袍叠起来，塞进衣柜最底层，用几件厚外套盖住，连褶皱都没来得及理。

　　她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湿意，打开门，陆景琛端着一杯温牛奶站在门口，杯子上还冒着热气，他眼里满是关切，像往常一样。

　　“没事，可能有点累。”她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杯子，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牛奶都晃出了几滴，落在手背上，烫得她一缩。

　　陆景琛的眼神暗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又恢复了温柔：“是不是聚会不开心？苏晚她们欺负你了？”

　　“没有。”沈知微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的眼神泄露了什么，“我先去洗澡了。”

　　她拿着睡衣冲进浴室，热水开到最大，热气弥漫了整个浴室，可她还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冷。

　　这三个月，她好像真的在慢慢枯萎，精力越来越差，脸色越来越白，连头发都掉得比以前多。

　　梦里，她穿着那件墨绿旗袍，站在一片漆黑的地方，没有天，没有地，只有无尽的黑。

　　陆景琛站在她对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笑，也不恼，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根针，针上穿着黑色的线，线很粗，像缝寿衣用的棉线。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景琛一步步走近，走到她面前，举起手里的针，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知微，把扣子系好，这样才完整。”

　　外面的月亮很圆，却透着股冷意，照在楼下的花园里，树影婆娑，像张牙舞爪的鬼。

　　她不敢相信，那个宠了她五年、疼了她五年的男人，会送她一件寿衣，会盼着她出事。

　　第二天一早，沈知微借口去苏晚家拿上次落下的围巾，偷偷把那件墨绿旗袍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藏在车后座的脚垫下。

　　这家裁缝铺在老城区开了四十年，老板王师傅是苏晚母亲的朋友，做了一辈子中式服装，尤其擅长旗袍和寿衣，苏晚的外婆去世时，寿衣就是王师傅做的。

　　她既希望王师傅说这只是件普通的旗袍，是她多心了；又怕王师傅的话，会证实她最可怕的猜想。

　　“锦绣阁”的门脸很小，木质的招牌上刻着“锦绣阁”三个字，漆皮都掉了不少，门口挂着两串风干的薰衣草，风吹过的时候，飘来淡淡的香。

　　沈知微深吸一口气，拎着黑袋子走进去，店里飘着一股布料和线香混合的味道，墙上挂着几件待取的旗袍，针脚细密，颜色鲜活。

　　“姑娘，做衣服还是改衣服？”王师傅坐在靠窗的缝纫机前，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缝一件粉色的旗袍，见沈知微进来，抬头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看着很和善。

　　沈知微把黑袋子放在桌上，声音有点发颤：“王师傅，我不是做衣服，是想让您帮我看看，这件衣服……是不是有问题。”

　　当那件墨绿旗袍露出来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拿起旗袍，翻来覆去地看，手指划过布料、盘扣、纹样，眼神越来越沉，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姑娘，你这衣服是哪儿来的？”王师傅的声音很严肃，和刚才的和善判若两人，指尖捏着旗袍的领口，力道都重了几分。

　　“是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沈知微的心跳得飞快，指尖攥在一起，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他说找苏州的老师傅做了三个月，是正宗的新中式旗袍。”

　　王师傅叹了口气，把旗袍放在桌上，指着领口的盘扣：“姑娘，你看这盘扣，双数，八颗，这是寿衣的制式，活人穿的旗袍，盘扣最多五颗，还得是单数，取‘生奇数，死偶数’的讲究。

　　还有这面料，是桑波缎，这种料子厚，垂坠感强，不贴身，寿衣常用这种料，因为走了的人身体僵硬，贴身的衣服穿不上，这种松垮的料子，才好穿戴。”

　　他又翻到旗袍的背面，指着缠枝莲纹样：“你这花纹看着是缠枝莲，其实不是。真正的缠枝莲是连绵不断的，枝蔓缠绕，花朵饱满，可你这花纹里，每朵莲花的中心都有个小圆圈，这叫‘莲心扣’，是寿衣上才有的纹样，寓意‘莲心引路，早登极乐’，给走了的人指路用的，活人穿这个，太不吉利了！”

　　沈知微的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她扶着桌子，声音发颤：“王师傅，您确定吗？会不会是巧合？比如老师傅记错了，把寿衣的样式做成旗袍了？”

　　“姑娘，你再看这活扣，活人穿的旗袍，衣襟都是死扣，或者用暗扣，哪有做活扣的？寿衣的衣襟必须是活扣，因为穿寿衣的时候，要给逝者‘留气口’，活扣一扯就开，方便穿戴，也方便后续处理。

　　我做了四十年衣服，寿衣也做过不少，这种制式、面料、纹样，错不了，这就是件寿衣，还是按成年女性的尺寸做的，针对性太强了。”

　　“那……那我穿了这件衣服，会不会……”沈知微不敢往下说，她想起了这三个月的怪事。

　　王师傅看着她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同情：“姑娘，这衣服你赶紧烧了，别留在身边，更别再穿了。穿寿衣，就像把‘死气’缠在身上，时间长了，不仅会走霉运，还会伤身体，你这三个月，是不是总觉得不舒服，要么生病，要么出事？”

　　沈知微点了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是，我穿这件衣服的时候，就会出事，失眠做噩梦，开车刹车失灵，工作出错，我还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没想到……没想到是这件衣服的问题。”

　　“傻姑娘，”王师傅叹了口气，递给她一张纸巾，“不是衣服的问题，是送你衣服的人有问题。这种寿衣，不是随便能做的，得特意找做寿衣的师傅定制，还得知道你的尺寸，才能做得这么合身。你老公送你这个，怕是没安好心啊！”

　　她想起陆景琛送她旗袍时的温柔，想起他帮她系扣子时的细心，想起他在她出事后的担忧，那些曾经让她觉得温暖的画面，此刻都变成了刀子，扎得她心口疼。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结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没有争吵，没有矛盾，他为什么要送她寿衣，盼着她出事？

　　沈知微失魂落魄地走出“锦绣阁”，阳光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冰凉，像掉进了冰窖里。

　　她拿出手机，翻出和陆景琛的聊天记录，从去年生日到现在，他的每一句关心、每一个礼物、每一次温柔，此刻都像是裹着糖衣的毒药，甜得发苦，毒得致命。

　　她慢慢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把那件墨绿旗袍扔进去，然后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抱着方向盘，哭了很久。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要弄清楚，陆景琛为什么要送她寿衣，他到底还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沈知微把那件墨绿旗袍从车里拿出来，放在沙发上，然后坐在旁边，盯着旗袍，脑子里飞速运转。

　　她想起王师傅的话，想起张阿姨的提醒，想起这三个月的怪事，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害怕。

　　他推开门，看到沙发上的旗袍，脸色微变，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换着鞋，语气自然：“知微，怎么把这件衣服拿出来了？今天要穿吗？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想改改？”

　　沈知微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声音沙哑：“陆景琛，你告诉我，这件旗袍到底是什么？”

　　陆景琛愣了一下，走过来，伸手想摸她的头，像往常一样温柔：“知微，怎么了？好好的怎么问这个？这不是我去年送你的生日礼物吗？苏州老师傅做的新中式旗袍，你不是很喜欢吗？”

　　“陆景琛，你别装了！这根本不是旗袍，这是寿衣！是给死人穿的寿衣！王师傅都跟我说了，双数盘扣、桑波缎面料、莲心扣纹样、胸扣，这些都是寿衣的特征，你为什么要送我寿衣？你安的什么心？”

　　陆景琛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后退一步，眼神里的慌乱再也藏不住了，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停住了。

　　他低下头，沉默了几秒，再抬起头时，眼里满是委屈，声音都带着哭腔：“知微，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找朋友介绍的老师傅做的，我跟他说要做新中式旗袍，要最好的料子、最好的纹样，我怎么会知道是寿衣呢？肯定是那个老师傅骗了我，或者拿错了衣服，把别人订的寿衣给我了！”

　　“拿错了？”沈知微冷笑一声，指着旗袍，“陆景琛，你觉得我会信吗？三个月做一件衣服，你会不知道它的样式？你会不知道扣子是双数？你会不知道纹样是莲心扣？还有，我的尺寸，你怎么会那么清楚？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故意找做寿衣的师傅，按我的尺寸做了这件寿衣，送给我，盼着我死？”

　　“我真的不知道！”陆景琛的声音也提高了，他走到沈知微面前，想拉她的手，眼神里满是焦急和委屈。

　　“知微，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害你呢？我们是夫妻啊，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送你那种不吉利的东西？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是不是苏晚的妈妈跟你乱嚼舌根了？你别信她，她年纪大了，懂什么新中式，肯定是看错了！”

　　沈知微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她觉得无比安心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谎言和算计。

　　她想相信他，可王师傅的话、张阿姨的提醒、这三个月的不顺，都在告诉她，陆景琛在撒谎，而且撒谎的技术那么拙劣，漏洞百出。

　　“这三个月，我出了多少事？工作出错、失眠做噩梦、开车失控、摔跤崴脚、发烧说胡话，每次穿这件衣服，都会出事！陆景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死了？”

　　陆景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转过身，背对着沈知微，声音低沉：“知微，这些都是巧合，跟衣服没关系。你别想太多了，明天我就把这件衣服扔了，咱们再买新的，买你最喜欢的粉色、蓝色，买最好的料子，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恳求，像在哄一个孩子，可沈知微知道，他这是在逃避，在掩盖自己的罪行。

　　“陆景琛，你不敢面对我，是不是？你心里有鬼！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秘密瞒着我？比如，你为什么要盼着我死？是不是为了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爸妈留下的遗产？”

　　陆景琛猛地转过身，脸色铁青：“沈知微，你别太过分了！我好心送你礼物，你却这么污蔑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贪财的小人吗？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咱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他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像是被冤枉了一样，可沈知微能看到，他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恐惧。

　　她知道，光靠争吵，是问不出真相的，她必须找到证据，找到陆景琛撒谎的证据，找到他想害她的证据。

　　陆景琛站在客厅里，看着紧闭的卧室门，脸上的愤怒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

　　他走到沙发边，拿起那件墨绿旗袍，手指划过衣襟上的扣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算计。

　　她没有真的想休息，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把手机放在口袋里，然后轻轻拉开一条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

　　沈知微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吸，仔细听着，果然听到了他更大的阴谋。